腾讯市值超越富国银行，成为全球第十大市值公司，回顾腾讯20年发展历程

虎嗅注：4月5日对于腾讯来说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周三，腾讯股价在香港联交所上涨1.6%，市值达到2790亿美元。腾讯市值也因此超越美国富国银行，成为全球市值第十大公司，比阿里巴巴市值高出104亿美元。这当然得益于腾讯华丽的财报，以及无人驾驶技术、人工智能、特斯拉入股等投资带来的利好消息。因此，摩根士丹利给予腾讯目标价为255港元。

抛开股价和市值，我们来看看很多互联网人热捧的《腾讯传》。这几乎是一条可以让我们一睹腾讯近期历史和转型的捷径。本文作者朱昂读完这本书后，写下了他对中国互联网整个20年的感悟。

本文原创于微信公众号“点石投资”，作者：朱昂，原标题为《灵感：我与企鹅的20年》。

清明假期我读完了《腾讯传》。吴晓波的书总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历史感和时代感。读完这本书，我突然发现，我其实可能是这家1998年成立的互联网公司的第一批用户之一。我这20年的人生轨迹和生活方式也随着互联网浪潮和腾讯的转型而改变。今天，我分享的不仅仅是我的《腾讯传》读书笔记，还有我自己对过去20年中国互联网时代风风雨雨的一些感悟。

01/ 1995年至2000年，PC互联网时代

我第一次拥有个人电脑是在1994年。当时，我的父母给我买了一台386电脑来帮助我学习。那时我们初中就已经有计算机课了，无非是一些简单的编程和打字。班上很多人都开始买电脑了。 386是最常见的一种，价格约为6000至7000元。上海普通人的年收入只有2000至3000元左右。电脑对于学生来说仍然是奢侈品。班里有钱的学生家里甚至有486台电脑，当时的价格就在一万多元。

虽然说是学习机，但更多人用它来玩游戏。我玩最多的游戏是日本的《荣耀》游戏。那时我就​​迷上了三国系列。后来光荣三国各个版本我都玩过。还有“大航海”系列。我的大部分地理知识和 19 世纪欧洲历史都来自这个游戏。

那时的中国还没有接入互联网，所以我对互联网的第一个了解就是网络，也就是局域网。基本上我在计算机课上用它来将作业保存到公共硬盘上并在上面写上我的名字。 1996年，我在电脑上安装了Windows。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伟大的操作系统的意义。我认为没有人真正关心。大多数人还是想着如何压缩各种游戏，包括后来非常火的《金庸群侠传》和《仙剑奇侠传》​​。

事实上，个人电脑在美国刚刚开始普及互联网。 1994年，杨致远发明了最早的搜索网站雅虎，而腾讯创始人马化腾也刚刚接触互联网。我们看到，在这个时期，中国第一代互联网用户开始自主创业。腾讯、网易、新浪、搜狐、阿里巴巴等

那个时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两家公司：新浪和腾讯。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在美国学习上网时，我的打字速度还是很慢。然后有一天，我母亲的朋友给我发了一套学习打字的软件。我的打字速度也突飞猛进。该公司的名称是：四通利方。为此，我没事的时候总是呆在四通利方的论坛上。他们的体育论坛当时很受欢迎。我记得有一个系列文章《锦州不相信眼泪》，造就了可能是中国第一个网红：老荣。后来他还创办了商业网站8848。后来，四通立方网站就变成了新浪网站。当时国内的上网费用非常昂贵，大多数网民要么来自国外，要么来自国内的科研机构。于是另一个东西诞生了：OICQ。

其实我的OICQ还是一个六位数的号码，可惜我不再用了，不然今天还是相当值钱的。最早的OICQ好友来自于四通立方改版后的新浪论坛。在OICQ诞生之前，与网友最多的交流是通过论坛回复和内部私信功能。 1999年上半年，很多网友告诉我，安装一个OICQ聊天工具，沟通会更方便。 OICQ满足了当时很多人通过网络交流的愿望。许多人第一次发现现实生活中无法表达的情感可以在网上更轻松地表达。这也与中美两国的社会文化有关。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很多人的工作乃至现实生活都受到各种制度、生活压力等的压抑，而网络成为了宣泄情绪的最佳场所。

我个人认为QQ的崛起还有一个本质原因：各类网民的“网恋”痛点。

QQ是少数可以根据对方年龄、性别、城市进行搜索的社交软件之一。 “网恋”已经成为中国第一批网民或多或少会遇到的问题。那个时候，情感交流还不像现在这么直接。很多素未谋面的网友，都会在QQ上谈论很多私密的事情。特别是，第一批QQ种子用户是当时的中学生和大学生，他们都处于恋爱萌芽阶段。当时中国出现了网吧，让很多家里无法上网的人可以在网吧里与不同的人交流。 《腾讯传》中还提到，腾讯最重要的投资人南非MIH在对网吧进行草根调研时看到了QQ软件。

确实，当时很多人去网吧上网就是为了聊QQ。

在“网恋”最盛的时候，记得第一本相关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出版了。这是一个关于互联网的极其悲惨的爱情故事。这是互联网上第一本畅销小说。几乎所有第一代网民都读过，而且它也具有鲜明的时代背景。我也对很多网友认识的人做过草根调查，“死在光明中”成了最常见的词。许多在网上无所不谈的人却变得无法在现实生活中交流。这也体现了整个中华民族在互联网社交崛起中的特殊性。腾讯未来的增长基本会是满足网民的各种社交需求。

02/ 2000年到2005年，初代泡沫的破灭与运营商的垄断

到了2000年，我进入了美国的大学，渐渐离中国的网络世界越来越远。当时最主流的社交软件还是美国在线的AIM。那时候在大学，每次认识新朋友，我都会交换AIM号码，这比交换手机号码更靠谱。 2000年3月，随着美国在线宣布收购时代华纳，第一次个人电脑互联网泡沫正式达到顶峰。接下来就是痛苦的消泡过程。嚣张的AOL、雅虎、亚马逊、Ebay、思科等股价均跌幅超过80%。

许多人在泡沫破灭前就开始为退休做准备，后来又不得不重返工作岗位。也有成功者在逃离巅峰后开始真正享受生活。例如，小牛队老板马克·库班将自己创业的广播公司出售给雅虎后，他立即与高盛做出选择，锁定所有利润。十多年后，他成为了一支篮球队的正式老板。 。

就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中国开始出现一个新的社交巨头：中国移动。虽然我自己没有经历过，但是从妈妈的话里我知道了很多。我母亲出国前在邮电系统工作。那时，她经常联系以前在中国的同事。当时他们邮电系统最有能力的员工都去了中国电信。中国电信的收费模式是收取传统固话电话费。在当时，这似乎是一项有利可图的业务，整个固网电话收入基本被中国电信垄断。后来我妈曾经告诉我，电信里一群能力不太强、和领导关系不好的人去了中国移动，一家主营手机业务的公司。

即使在今天，我母亲以前的同事已经退休了，他们聚在一起时仍然会对这种情况感到愤怒。很多后来在中国电信当高管的人，其实过得并不如后来去中国移动的人。但他们依然看不起那群人，认为那些人是他们以前的手下。然而，我们每个人的成功并不取决于这个时代。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移动的成功也赶上了时代的潮流。

当固定电话的普及率饱和时，越来越多的人有使用手机的需求，以便别人可以随时随地与你联系。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逻辑与后来移动互联网对PC互联网的颠覆如出一辙。接触的时间从过去的几个小时变成了24小时，场景从家里、工作场所变成了任何场景。中国移动可以说是2000年到2005年最伟大的公司，其香港股价也上涨了很多倍。当时腾讯的所有增长都是围绕中国移动展开的。

当时美国的运营商是包罗万象的，今天更是如此。许多运营商在晚上 7 点之后不再收取通话费用，并且每月为您提供数千分钟的额外通话时间。所以在美国很少有人使用短信服务。

相反，在中国，每分钟的通话费非常昂贵。我什至记得很多人看到手机上的通话持续了1分钟多就立即挂断了。因为58秒的通话按一分钟计算，1.03秒的通话按两分钟计算。当时，短信服务的需求大幅增长。

QQ终于实现了通过梦网业务将PC用户流量变现的真正意义。此前，QQ拥有大量流量，但不知道如何变现。当年的搜索引擎巨头雅虎也出现过这个问题。

正是因为中国移动推出后，QQ通过旗下的移动梦网带来了大量收入，帮助腾讯完成了上市。成为中国第二批互联网上市公司。虽然比新浪、搜狐、网易的纳斯达克上市晚了几年，但处于更健康的时期。

当时，第一次互联网泡沫刚刚破灭，资本市场已经完成整合，腾讯的整个体系也更加成熟，为下一个收入引爆点：网络游戏做准备。

03/ 2005年至2010年：网络游戏时代的到来

2006年对我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一年。那年，我回国不久，今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认识了我的妻子。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十一个年头。也是那一年，我接触了魔兽，并成为了这款游戏的铁杆粉丝。

事实上，中国第一款流行的网络游戏来自盛大《传奇》，该游戏并不是盛大开发的。从最开始代理这款来自韩国的网络游戏，到最终通过中国市场赚到大量资金，盛大完成了美国股市上市，成为当时全球市值最大的游戏公司之一。陈天桥也成为了当时的中国首富。

同样，丁磊通过网络游戏完成了公司从门户网站的转型。当时，段永平在网易股价最低时与丁磊喝咖啡。听完丁磊详细的转型策略后，他大力投资网易，并在短时间内实现了百倍回报，成为段永平的经典之战。可以说，中国的第二代互联网公司都是以网络游戏为中心的。那时候路边的报刊亭、地摊基本上都卖几样东西：杂志、手机卡、网络游戏积分。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魔兽世界网游：WOW。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个游戏的生命周期可以这么长。相信后来放弃这款游戏的中国代理权的朱军也没有想过。

如果我们回过头来看，我们会发现网络游戏与如今的手游有着相似的特点：硬件性能提升带来的游戏更加密集化的趋势、宏大世界观带来的生命周期的延长、以及更多的平衡性和更多内容。交互已经成为用户粘性的关键。显然，腾讯也看到了这一大趋势的出现，很早就推出了热门的《穿越火线》和后来的PC游戏之王《英雄联盟》。

腾讯当年以2.31亿美元收购了《英雄联盟》开发商Riot，对应估值为3.43亿美元。当时大家都认为腾讯疯了，消息公布后股价大跌。

但几乎没有人看到英雄联盟未来的价值。上线五年多后，这款游戏依然是全球同时在线人数最多、变现能力最强的网络游戏。此次收购也将为腾讯未来的游戏业务做出巨大贡献。

相反，我们看到了盛大和九成的倒下。盛大虽然是中国第一款全民网络游戏的代理，但对游戏业务的本质并没有深入的了解。

陈天桥希望将盛大打造成中国的迪士尼，但最终发现将游戏用户与其他文学、娱乐联系起来非常困难。九城的朱军在代理《魔兽世界》后甚至没有理解网络游戏的本质，随后的每一次布局都是错误的。包括灭掉我们上海申花足球队一段时间，朱军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如今，九城的市值仅为3000万美元。后来接手《魔兽世界》的网易市值达373亿美元，是前者的1000倍。网易通过与暴雪的合作，真正学到了游戏开发和运营的精髓，但朱军思考的却是如何赚钱。

当时两位经理的视频我也看了很多。朱军高调自信，丁磊低调幽默。前者似乎更倾向于资本运作，而后者则侧重于产品开发。而时间告诉我们，世界最终属于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

04/ 2010年后一切都围绕移动互联网社交

2009年底，我有幸进入证券行业，成为一名机构销售人员。由于销售的工作就是及时与客户沟通各种信息，所以我们也见证了整个社交工具的变化。从短信，到飞信，再到今天的微信。

一开始，我们都是给客户发短信。当我们遇到重要的事情时，我们会向客户发送一系列短信。那时我还是一个比较勤奋的销售员。我会单独发送每条短信，前面写上客户的名字，让人们感到受到重视。

后来有人告诉我飞信其实很方便，于是我又开始尝试飞信。飞信实际上是一个可以在PC上操作的短信系统。我们不再需要用手机打字（当时手机打字很不方便，屏幕又小）。而且发送飞信是免费的，解决了我们这些需要群发短信的一大痛点。然而，这款当年的杀手级应用很快就陷入了没落。

移动互联网时代，用户体验是根本。随着用户体验的变化，企业需要快速响应并持续改进产品。从这一点来看，通过中国移动推动的飞信本身就具有国企基因，这也是其最终失败的基础。

飞信的兴衰可以说是成功，也可以说是失败。最初，中国移动通过强大的用户覆盖网络红利快速推广飞信，使飞信成为当时基于中国移动庞大用户基础的最大移动社交产品。不过，飞信的失败还来自于中国移动的封闭体系。

从2007年到2012年，飞信一直只是中国移动用户的一个产品。中国移动更注重用户活跃度带来的收入和利润增长。而不是想着创造更好的用户体验。更重要的是，从某种意义上说，飞信是一​​款彻底改变运营商短信业务的产品。发展得越好，对中国移动短信收入的影响就越大。

显然，当飞信思考如何快速做生意时，这种思维模式在“免费”的移动互联网产品下显然处于较低的层次。最后，作为国有企业，其产品更新也需要管理层层层审批，导致移动互联网企业无法快速响应。

飞信的没落也意味着运营商垄断通信的时代已经结束。腾讯最早的变现来自移动梦网，移动梦网是基于中国移动的。但十几年后，运营商逐渐变成了管道。这个时候，长期束缚运营商将是一个重大的战略错误。与此同时，移动互联网时代也正式到来：

1）随着网络带宽的全面上升，大部分地方都实现了快速上网；

2）手机全面普及，从iPhone开始，随后是三星Galaxy、HTC手机、第一代小米。

微信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我直到很晚才用微信。当时听说很多券商分析师都建了微信群，分享各种信息，交流很活跃。那时候，只要遇到谁，我都会加个微信群。这是微信最早的分红期。在整个移动社交网络中，信息并没有过载。大家都希望通过微信快速分享信息，捕捉好友的最新状态。

对于腾讯来说，微信也是一个革命性的应用，帮助他们获得了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的门票。通过观看《腾讯传》，我们也可以了解到，张小龙只率领十几个人与雷军的米了匹敌。

由于移动互联网社交应用具有典型的网络效应，因此时间的快慢非常关键。后来阿里巴巴也开发了来往，但此时大多数用户已经加入了微信，来往获得活跃用户非常困难。

彼时，一年一度的拜年是最能体现社交应用的场景。最早的新年祝福是通过短信。平时，很多短信都是群发的，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随后，不少人直接通过飞信过来拜年。前几年基本上都是发微信，甚至用微信红包来拜年。移动互联网社会化经过这几年，运营商越来越开始被边缘化。

05/ 腾讯的竞争力是什么？

作为PC互联网社交应用的领导者，腾讯并没有被后来者推翻，继续成为移动互联网社交应用的领导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腾讯的伟大。

看完《腾讯传》，我开始明白马化腾的最强点。虽然小马常常对未来感到迷茫，但腾讯一直在以用户为中心做出更好的产品体验。

本质上，Pony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产品经理。很多人说OICQ、QQ农场等腾讯产品抄袭，但背后却是更好的用户体验和粘性。

从气场、布局，甚至公开演讲来看，马化腾似乎远不如“开眼”的马云。但马化腾知道的是，要继续把产品做得更好，不能失去用户。他自己也会体验很多腾讯的产品，发现各种问题。这也使得腾讯在产品研发上比各个竞争对手都更强。

从宏观战略角度看，腾讯内部总有优秀人才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也与马化腾对优秀人才的包容有关。从创立梦网产品，到收购英雄联盟游戏，再到后来微信的发展，马化腾身边有很多优秀的人才，他们帮助公司在最关键的时刻实现跨越式发展。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张小龙是一位天才程序员，但在微信开发之前，他一直在腾讯广州分公司无所事事。马化腾根本没有给张小龙带来任何工作压力。最终，张小龙成功开发了微信，回报了马化腾五年多来对他的信任。

对于任何一个优秀的管理人员来说，最重要的是把这些优秀的人才留在自己身边，让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发挥自己的潜力，而不是强迫他们将这些人转化为拥有自己基因系统的人才。

中国人的情感压抑，让腾讯的社交应用成为可能。通过在中国和美国的生活，我发现美国人的表达更加直接，更看重线下的交流。中国人比较内敛，需要一个“虚拟世界”来进行情感输出。

从最早的BBS，到后来的QQ，再到微博，再到如今的微信，都满足了国人的情感输出需求。这也使得中国成为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市场。中国人平均上网时间超过美国。一旦三四线城市的硬件设施完全满足，上网时间将更加恐怖。

06/未来互联网将如何变化？

如果我们不单纯从互联网的角度来看，而是从人的需求的角度来看，整个移动互联网的很多变化都是顺应人性的需求而进展的。比如最早手机替代固定电话，让整个通讯从几个小时变成了24小时，通讯场景从家庭、工作变成了无处不在。这和后来移动互联网取代传统PC互联网是一样的。

我们再看一下游戏。这几年，随着硬件性能的提升，网络游戏越来越严重，游戏收入也越来越顶级。这种趋势也出现在后来的手游中。

未来互联网的变革将更多地由效率的提升驱动，互联网的接入时间和场景已经无法再扩展。一旦某种技术不再能提升效率，就会被新技术迭代。

中国移动十年前是领先者，因为手机极大地提高了固定电话的效率。但此后，中国移动无论推出什么产品，都受到自身技术的限制，无法再提升效率。这时，更高效的移动互联网产品出现了。

今天，世界各地的运营商都以管道为特征，他们未来的命运将与今天的固话提供商一样。如果移动互联网受益于技术，无法提升效率，也将被更强大的技术物种所取代。

当然，移动互联网也可以通过数据挖掘和利用来提高效率。如今，大多数人的社交群体和信息流已经超载。未来可能是一个大数据大幅提升效率的时代。

每个人看到的广告和产品都会不同，会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更精准的推送。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也可以更加精准。以前就是在BBS、QQ上简单的搜索。今天，是附近的人，莫莫和探探匹配得更准确。以前是论坛，今天是更细粒度的社会经济。

无论何时，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人与信息之间的联系都不会改变。一切社会技术变革最终都将围绕人展开。